充当司机的沈越川，此刻心情要多好有多好。

不等王虎把密码说出来，许佑宁已经轻松的破解了密码，找到康瑞城号码拨出去。

自夸了一通，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，换好药后，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，最后撕开绕一圈，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：“好了，不要碰水，不要乱动，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。对了，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。”

很快地，夕阳西下，参加婚宴的宾客一个个离去，酒店里只剩下几个亲友和前后忙活的工作人员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，阴沉不明的紧盯着萧芸芸。

“他帮我找回被偷的手机。还有我参与的一台意外失败的手术，家属在我们医院闹，最后也是沈越川帮我解了围。还有在海岛上、表哥的婚礼上……

秦韩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腕表：“五个小时前，我见过你。不过，当时你应该没有看见我。”

“如果……”萧芸芸的语气小心翼翼的，“如果我不做手术呢？”

去年陆薄言结婚的时候，整个总裁办的人都目睹了陆薄言的变化，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“等会儿。”沈越川指了指萧芸芸身上的礼服，“你打算穿成这样去买药？”

“好。”

他不再潇洒，他也开始不确定，不确定他喜欢的女孩是否喜欢他，不确定这份感情会不会有结果。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把电脑设置成静音，“嗯”了一声：“睡吧，晚安。”语气像在哄自家的小女朋友。

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：“芸芸，如果妈妈告诉你，和越川在一起，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，你会不会退缩？”

陆薄言的唇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扬，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：“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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